霉霉云云

【王者乙女】当他受伤

速摸点土味小甜饼

内含诸葛亮/司马懿/李白/铠/李信/暃/马可波罗,彩蛋是马超


【诸葛亮】

军师日理万机,右手臂骨折坚持带伤工作——他口述你记录,男人靠在你旁边,呼吸起伏总有一刻与你相合,然后在小鹿快要跳起来撞向少女心的时候恰当好处的嫌弃你字迹潦草。

期间被刘玄德拉出室外,挤眉弄眼询问情感进展,你指着堆到了门口的文书,指责对方欠你们一人一个蜀地杰出青年奖。

唉声叹气的走回来后,意外的发现他正看着窗外的梅花,用左手拎着笔,在纸张的空白上涂你的名字。


【司马懿】

总觉着在魏地搞人寿保险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你守着卧病在床的军师叹气。

对方脸白的吓人,失焦的浅色眼睛在茫然间寻着你的方向,想来多半是因为失血眩晕的缘故。然后他牵住了你的衣袖,力气大的像是攥住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出去拿药时和医师多说了两句,结果意外的发现手上覆着块虚弱的黑影,你暗骂一声立刻回头向着病房奔去,和勉强起身来寻你的家伙正好撞到了一起,他用力抱着你,双手发抖,和一只靠近了暖源的猫儿没什么两样。

某一刻对索取的贪婪盖过了爱情本身能够带来的安宁。


【李白】

醉的不轻的酒鬼出门寻月亮,结果一脚踩空滑进锦鲤池摔伤,这种听起来非常不靠谱的事情,放在诗仙大人身上居然显得既合理又风雅。

“所以呢,当晚有做出什么好诗吗?”你大度的向他分享了一把刚刚烤好,氤氲着点热气的栗子,表示不再追究狄大人大早上敲开医馆给你送上他这一份大麻烦的事情,“不然平白病了这一遭,实在是可惜呀。”

“待我想想——”他慢慢笼住你的手,连同栗子一起,手掌温热而干燥,丝毫看不出是个在锦鲤池里冻了半宿的伤患。“月亮是寻到了,可惜没配上长安街上三月的桃花。”

“怎么,你三月份还要为了采风再来一回?”

他低头,鼻尖贴上你的额头,很轻很轻的笑出了声。


【铠】

靠坐在岩石边的异乡人浑身是血,他抬头安静看着怒容满面的你。

“不是我的血,是魔种……”他用逐渐熟练起来的通用语向你解释,然后被气不过的你用缩回手的空袖管狠狠的抽了下头。

检查一通,粗略处理好对方的皮外伤后,你在他身边选了块地方坐下,径直靠上了他的肩膀,“可是——”听到你带着哭腔的嚷嚷,他伸向你肩膀,想要拥住你的手又慢慢缩了回去,“你又让我担心了!”

吸鼻子的时候被拉进了他的怀里,对方像哄小孩儿一样,一下下的拍着你的后背,下颌抵在你的肩上,笨拙的重复着一首长城边的童谣。


【李信】

你避开地上魔种的尸骸,在援军带着恐惧的目光里,径直冲向了站在原地的他,熟练的跳起来抱住对方的脖子,伸手一下下的帮他捋着满头乱发,仿佛在只不过是长城烽火边上千千万万个平静的一天。

“……”他呼吸杂乱,看起比一只负伤的困兽好不了多少,半响终于伸手托住了你的腰,按着你的后颈,把你锁进了怀里,压着嗓子重复你的名字。

“是我……是我……哎,在呢在呢……”

他喊一声,你应一声,直到对方的声音从野兽的哀嚎慢慢平复为常人的呼唤。“和我回去——好吗?”

“嗯。”很轻的鼻音,他整个人倒在了你的身上。


【暃】

如果说罗耶此时的表情难以揣测,那么他面前站着的,护着你们两个的晟,他的脸分明就像是一本摊开的书,字里行间明明白白的写着好一对没救了的昏君妖妃。

“啊——昨晚真是累到我了——”靠在枕上的暃刻意把失血的痛苦演绎成了宿醉的头痛,轻快的,上扬的语调里藏着份虚弱的气音。

“啊哈哈,殿下若是再像昨晚那般……我的话,可是当真会恼了的——”你撑起一个和善的,驯服的笑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细弱而柔和,同时侧身去遮挡他被褥下的伤处。

在罗耶连同他的眼线,看不见的地方,他又一次握住了你的手,固执的与你十指相扣,王宫阴谋与权术无穷无尽的漩涡里,唯有此刻相互交换的温度在诉说关于未来的承诺。


【马可波罗】

你们原先预定分水陆两道,在下一个城市会和见面,结果看着现在从旅店窗户跳进来的他,你下意识的提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然后——

“你受伤了?”尽管此时此刻光线微弱,你依然能看见对方肿起的额角。“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给侮辱淑女的那些人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旅行者潇洒的摘下了帽子,做出了瞄准的架势“像这样——”

之前是有那么一帮水手,秉承着迂腐的规矩,在嘲笑与挖苦中拒绝了你的登船,事实上这正是你们不得不分开的原因。

“我记得他们人数不算少,我勇敢的骑士先生。”

“乐意为您效劳……”被你用不算温柔的方法处理了伤口的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下,被你拽了回去,摁在裙边坐下。

在抱怨说出口之前,他牵你的手吻你,就像故事里披甲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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